俯向她。“你倒是有。”
“耶?真的?哪里?”韩芊卉下意识抹起脸来。
他的唇瓣停在她耳边。“嘴。”
“呃?”尚未意识到他的下良意图,韩芊卉已被推倒在草地上,有力的身躯随即山崩似的压上来,她吃惊地抽了口气,脑袋里思考齿轮才刚开始转动“你”嘴也被堵住了。
在这种荒郊野外,她又是被强行压倒在地,是不是应该叫一声“强暴”应景一下比较符合这幕场景呢?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最感困扰的不是韩芊卉,而是河永敬,他张口结舌地看着主子在青天白日之下压在那女人身上,一只手忙着扒那女人的衣裳,一只手往后朝他胡乱比了比--如果不是跟了主子十三年,谁看得懂!
不是吧?主人要在这里
还要他守着?
河永敬环顾四周,哭笑不得。
守哪里?四面八方都随时可能有人闯过来,究竟要他守哪里?
主子是不是忘了他只有一个人了?
但是主子的命令不能不遵从,所以河永敬只好抱着脑袋伤脑筋,寻思该如何把自己分成一十二个,突然有颗小石子飞过来砸在他的屁股上,不用问,某人在警告他了,他慌忙拔腿就跑。
是是是,他守!他守!
但是
到底要他守哪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