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棠看着半夏喝水,喝牛奶,吐了也得再喝点。
不过7日,半夏迅速消瘦,两鬓和前额白了不少头发。
林映棠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又无能为力。
亲人离世,是一生都无法痊愈的伤疤,她体验过,所以更知道其中苦涩。
清晨,曾经鲜活的高个子冬青,被推进灼灼烈火中。
半夏站在窗口,不敢往里看,手拄着墙壁,一动不动。
生命里重要到无法忽视的人,如今变成了一捧灰,冬青住进了小小的骨灰盒里。
林映棠开车,半夏抱着骨灰盒,开往京州陵园。
半夏选择了一块向阳的好位置,下葬时在骨灰盒旁边,安置一盏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