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李管家:“老东西,你告诉那个狗先生,叶桑榆不会成为问题,我会解决,但是叶桑榆这个人,谁也不准动,不信你们试试,我已经提前布局好了,随时可以让你们全部陪葬。”
李管家啐了一口,牙齿掉了一颗,他指着向非晚,气得说不出话。
“别惹我,不要让我碎了你满口牙。”向非晚冷森地笑,李管家后退好几步,“把东西放下。”
保镖上前放好皮箱,打开展示给她看,是针管和药剂。
李管家捂着嘴巴的手沾了血,疼得他倒吸气,却还兢兢业业地告诉她,这种药一旦注射到人的体内,会让人毫无痛感地昏迷,可以确保叶桑榆不会误他的事,同时又对身体没坏处。
向非晚拿过来,敲开药瓶的瓶口,抽了一瓶,晃了晃,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啊?老东西。”
“信不信由你,这已经是先生对你的特别照顾了。”李管家转身就走,保镖随后。
门即将关上那一刻,向非晚一把拽住保镖的腕子,踢他的膝弯,针头顺势扎进他的脖子,液体猛地推入。
保镖闷哼一声,腿软倒地,速度快到周围人反应不过来。
向非晚站在门口笑,灯光从后面照过来,她的脸背着光,牙齿森白,笑意冷凝道:“他不死,我就信你一回。”
李管家连连后退,直骂她是疯子。
“滚吧!老东西,让你多活几天!”向非晚猛地推上门,保镖被人拖走。
周围重新恢复安静,向非晚依然焦灼,或许是过于紧张,头部的伤口愈发疼得厉害,那个破手术,等于白做了!
整个人几乎要暴走的时候,外面传来鸟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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