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而疯狂滋长,刺得她浑身都疼。
眼泪不管不顾地落下来,向非晚愈发唾弃自己,这是在干吗?
她不愿承认,但是受伤后,愈来愈敏感脆弱,叶桑榆一个眼神或是动作都会让她胡思乱想。
今天叶桑榆不来,也没说为什么,她也没问,她没资格问,她隐瞒了那么多事,可是……她委屈地扑簌簌落泪。
门这时被推开,她泪眼朦胧,望见熟悉的人,展开双臂走近她。
“诶唷诶唷。”叶桑榆似乎真得长成她的样子了,她原来看着哭唧唧的小朋友会张开双臂,揽人入怀轻声细语地哄,叶桑榆也是这样做的,“我看看谁掉金疙瘩了,一粒金疙瘩一百块,别人发家靠努力,我姐姐靠哭发家,我来数一数。”
叶桑榆不仅会哄她,还会逗她,她的情绪短时间从深渊攀升到地面,又被抛到高空,最后被稳稳地接住。
哭泣时的糖果,碎裂成点点的甜。
向非晚捧着她的脸,迫不及待地加深这个稳。
她没躲,启唇迎接她的到来,这是关系明朗后,首次交换糖果。
谁说浅尝辄止最动人?
向非晚就是要无尽地占有,她要叶桑榆所有的甜。
论技术,叶桑榆仍然略逊一筹,最后是向非晚揉她的后脑勺,唇覆着唇呢喃:“呼吸。”
她语气里自带宠溺,烟嗓低沉说话很像是深夜性感得女主播,叶桑榆听得耳朵养养的。
说不上谁的脸更红,叶桑榆摸她脸颊那抹红,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这,总算、总算是有点血色了。”
冷白的肌肤,像是冬日里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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