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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说傻话。”
“她值得,你想见她也是正常的。”向秋水换位思考,今天换了她,她能在泥浆里爬几个小时吗?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可以的,但不会主动想到那个层面。
向非晚不让她再回来,至少短时间内别回来。
“我考完试也不能回来吗?”向秋水愈发委屈,“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不是。”向非晚有别的安排,等脑袋恢复差不多,她也要出国,“等我忙完了,你再回来,要不然你一个人也没意思。”
“你身体都这样了,你还想出国?你到底要干嘛?”向秋水心疼之余,表示要向叶桑榆告状,“我管不了你,她能管你。”
向非晚的想法不会改变,叶桑榆最后进来一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你也答应我的,我做手术,恢复差不多,我就可以出去忙,而你也要代替我去冰岛办些事。”
叶桑榆点点头,护士进来提醒她们,时间到了。
夜深人静,叶桑榆坐在长凳上,林映棠坐在她旁边,示意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她摇摇头,仰头靠着椅背,闭上眼,琢磨医生说的话。
她今天问过了,向非晚第二次手术时间,要看她现在恢复的情况,急不来,但又确实不能拖得太久。
最为关键的,两次手术间隔的这段日子,向非晚最好是处于静养的状态,可刚才看向非晚眼睛亮亮的,她知道向非晚躺不住。
唉,拦不住,叶桑榆那天早上听过录音就预感到了,向非晚取代了她口中的那个“ta”,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别说向非晚,换成是她,她也绝不可能放弃。
所以,向非晚支开她的目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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