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桑榆怕她再怄气,把自己也骂进去,示意那帮人退出去关上门。
叶桑榆从身后抱住向非晚的腰,显然有哄她的意思,她心里受用,但表面冰冷淡漠,硬邦邦地问:“干嘛干嘛?”
“抱你。”叶桑榆故意凑到她耳边吹气,“不行吗?”
正常人吹耳朵都红,何况心上人亲自吹,向非晚的语气没那么硬了,哼了一声:“糖衣炮弹!”
“那你要不要?”叶桑榆作势要放开,“不要我就……”
下一秒,向非晚转过身抱住她,颇有几分娇羞的怨气:“不准放开。”
拿捏一个人的方式,有两种,一中比较难,难在对方不愿;另外一种,就是她们这类,可以说是姜太公钓鱼,也可以说成是周瑜打黄盖。
做手术这事,叶桑榆没打算给向非晚留下任何余地。
但好歹是个大活人,总不能硬生生逼她就范,病人心情不好,也会影响康复。
“你现在不做手术的不愿,是因为有事在忙?”叶桑榆早上听过录音之后,基本已经猜到部分事实,所以向非晚点了点头,她也不意外。
“这事没你不能做吗?”叶桑榆这次是故意问的,向非晚垂着头,像是默认。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做手术,就意味着你可能倒在某一个地方,而你要完成的事,会因此中断?”叶桑榆用百分比跟她换算,“如果做了手术,能减少一个极大的不确定性因素,也就是你做事成功的概率很大。”
相反,向非晚作为不确定因素,如果她的作用至关重要,她的倒下意味着彻底失败。
其实,道理向非晚都懂,只是临近最后关头,她不愿再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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