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端着那盆水走了。
叶桑榆那晚,感觉小腿一直很热,尤其是右腿。
窗外夜色深沉,卧室点缀的小月灯,投下的暗影是满月。
她昏沉入睡,梦接连而至,迷糊醒来看地面的半月,翻了个身长出口气。
她以为午梦千山,不过是窗阴一箭,时间尚早,她又继续酝酿睡意。
手机突然震动,她眯着眼,是向非晚发来的,写着:新年快乐。
像是以往数个新年,向非晚都是第一个发来新年祝福的,除去2年的牢狱生活。
叶桑榆失神半晌,没有回复她,而是点进家族群。
她在“人生不值得”的群里发:又是一年,爸,妈,新年快乐。
手机丢到后面,叶桑榆缩进被子,睡意迟迟不来。
她翻身摸到手机,重新点进向非晚的对话框,新年快乐被她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还是删除了。
翌日,是忙碌的一天。
天气依旧昏沉,eu的大楼,耸入云端。
灰色玻璃反射的光,也是灰蒙蒙的,叶桑榆看着压抑,只顾看脚下的路。
宣讲会,叶桑榆担任翻译,整体过程,比她预想的顺利。
当然,这离不开向非晚的精彩表现。
她生来仿佛就是一束光,无论站在哪,都会熠熠生辉。
叶桑榆不愿承认,但自信张扬,处变不惊的向非晚,确实足够迷人,她侃侃而谈,任何难题,她都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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