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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连忙套衣服,反了也没注意到,穿完很有觉悟地摆出立正挨打的姿势。
向非晚薅过衣领,比他还高出半头:“向叶桑榆道歉。”
冬青过来怼脸拍,他耷拉着脑袋又被向非晚抓头发,他被迫抬头,满脸是血地一再和叶桑榆道歉。
“再有下回。”向非晚踢了一脚他短粗腿,“提前想好,哪条腿不想要了。”
他连忙点头,向非晚推搡开,摘下手套往外走,想起什么回头说:“我是向非晚,想报仇,找我,敢去烦她,你可以试试。”
他赶紧说不敢,直到向非晚出去,他一屁股坐地上,嚎啕大哭。
冬青指了指前面:“那边能洗手。”
向非晚洗手,她一旁守着,本就手腕勒痕没有恢复,又被碎玻璃割破,她心疼道:“好久没看您这样,一涉及到桑榆,您就亲自动手,弄伤了多疼啊,下次就让我来。”
“没事。”向非晚甩了甩手上的水,长舒口气:“去冰岛的票订好了?”
票确实早订好了,但大后天就是过年。
“咱们还得去国外参加宣讲会,怕时间很赶,”冬青时常纳闷,向总体力如此强悍,睡眠少,吃得也不多,但爆发力十足,且扛得住折腾,“要不然等忙完再去?”
“等不了。”向非晚头里走,淡声道:“我和她的事,一分钟都不能等。”
当晚,叶桑榆接到出国的通知,她收拾好东西。
翌日,她一早赶到机场,左看右看没看见冬青,向非晚站在门口,淡声道:“我一个人陪你还不够?”
“不用你陪。”叶桑榆不领情,“冬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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