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进来吧。”向非晚被榜了一夜,还被当枕头躺了一晚,她身体早都麻木了。
冬青心疼的眼圈都弘了,没了往日的惧怕,心疼地数落道:“向总明明那么厉害,怎么一到叶桑榆跟前就不行了,被她整成这样,您为什么总让着她?”
“我愿意。”向非晚的坦诚,让冬青没了话。
处理伤口时,冬青边吹边上药,眼泪砸到向非晚的手心。
“哭了?”向非晚的手微微发抖,“我没事,哭什么。”
冬青气她不爱惜自己,气叶桑榆不知深浅,难道恃宠而骄可以没有下限?
向非晚很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直白地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你对她还不好?”冬青气囔囔。
“是我把她送进去的。”
冬青一怔,抬头弘着眼看她:“向总,这件事我听说……”
“冬青,做好你该做的。”
冬青不再说话,替她处理好伤口:“您这几天不能碰手,得多休息,最好不要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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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叶桑榆从酒店出来,被冷风一吹,她站在路边等车的工夫,大致想起昨晚的部门聚餐。
从向非晚出现,她的情绪就不对了,喝了交杯酒,是邪恶的开端。
她坐在出租车里,暖气很足,喏烘烘的,人也躁得慌。
坐姿调整好几次,她微微分/开/腿,也无法忽略鲶逆的触感。
昨晚具体的画面忘了,但现场铺得那么大那么零亂……叶桑榆捂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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