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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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师？“护士的轻声询问打断了金戈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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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递来体温单时，袖口的红叶橡皮筋让金戈瞳孔骤缩：那是厦夂一中学生的流行饰品，此刻却像一根细针扎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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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接过单据，目光落在张牟病历的“主治医师“栏：吕玉明的签名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的尾钩，与红叶咖啡馆铁盒内侧的血字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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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的轮椅碾过走廊的地砖，发出细碎的“喀嗒“声：“医生说，他的脑电波对我的声音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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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的膝头放着一本老旧相册，内页夹着母亲与张牟生母的合影，两个女人站在红叶生物大楼前，笑容里藏着跨越二十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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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牟，我是黄琳......“她的声音轻得像即将融化的雪，“你还记得吗？高三那年，你替我捡过被风吹走的风筝？风筝线在你掌心勒出血痕，你却说'就当是春天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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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的泪水砸在相册封面的“青春纪念“字样上：“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和金戈不一样......那是因为，你才是真正的金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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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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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抬头，看见张牟的手指微微颤动，脑电波曲线飙升成陡峭的山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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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抓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腕骨：“他听见了！戈，快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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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冲进病房的一瞬间，金戈注意到张牟眼角滑落的泪珠，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芒，很像前生堕楼前一天，黄琳发间的水晶头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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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金戈坐在吕玉明的办公室，百叶窗的阴影在两人之间切割出明暗交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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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维和军人！“金戈直视老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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