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暗潮汹涌

是用一把尺子量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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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捡起一封信，指腹触到纸背隐约的凹凸感，那是复写纸留下的痕迹，证明这些信都是同一时间批量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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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造笔迹时，“金戈站起身，将信纸折成纸船放进排水口，“至少该用蓝黑墨水，而不是速干型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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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的这句话，让牟咖的瞳孔骤然收缩！牟咖后退半步，领带结从栏杆的缝隙中滑落，露出喉结上那颗褐色的痣！金戈记得，去年体检时，校医曾提醒过牟咖，那颗痣有恶变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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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外的暴雨突然转急，雨珠砸在铁皮屋顶上的声响，如同千万颗子弹，同时击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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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的直播画面，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她举着手机的手臂，因长时间上举而颤抖，镜头扫过吧台后的酒架时，金戈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波本威士忌瓶身上扭曲变形，像一幅正在融化的超现实主义的油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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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厦夂二中教师黄琳的直播间，“黄琳的声音比平时高了两个音阶，竟然意外地笃定，“现在你们看到的，是教育部门领导的牟某，与校外机构负责人吴某的密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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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向保险柜时，她的手腕突然被吴副局长攥住，这个看似文弱的官僚，指尖的力量大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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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听见崔丽的高跟鞋声，从后厨传来，这个总被学生调侃“走路像踩缝纫机“的女教师，此刻却如美洲豹一般，跃过吧台，手中的黄铜教鞭，精准地缠住吴副局长的手腕！那是上周，她在健身房，跟着武术教练学的巴西柔术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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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金戈的怒吼混着雷声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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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咖趁机翻过栏杆，老旧的铁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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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扑过去抓住对方的脚踝时，闻到牟咖袜子上残留的蓝月亮洗衣液的味道！和他母亲惯用的香型一模一样！这个诡异的熟悉感，让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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