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暗潮汹涌

学生们的个人信息，以及标注着“补习机构专用“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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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师！“小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工具箱，头发上还沾着昨夜救火时的烟灰，“我和同学们商量过了，我们想重建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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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的身后站着十几个学生，他们的手里都捧着从家里带来的零件：“这是我爸爸的旧万用表，这是晓雨的3d打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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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接过那个布满划痕的万用表，触到外壳上歪歪扭扭的刻字：“加油，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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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子想起，自己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钢笔，笔帽内侧也有类似的刻痕！金戈的喉咙突然发紧，他转身望向初升的朝阳，阳光穿过教学楼的破窗，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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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黄琳发来的消息：“监控显示，牟咖凌晨三点经过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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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带的地图标记上，红点正在红叶咖啡馆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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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握紧万用表，金属棱角硌进掌心，有着实实在在的质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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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早班车的轰鸣声，金戈望着校园围墙上，未被清理干净的涂鸦，掏出钥匙扣上的瑞士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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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划过之处，靛蓝色的污言秽语纷纷剥落，露出下面不知何时被学生们贴上的便利贴：“金老师说，黑暗总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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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的湿润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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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将u盘揣进裤兜里，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晨雾中散开：“张海，备车；崔丽，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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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时，铂金戒指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有些潮水，该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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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的广播突然响起，是学生们偷偷录制的加油音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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