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茧,那是常年握粉笔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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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黄琳忽然开口,指尖划过他手背上烫伤的疤痕,“你在实验室里,证忙着抢救学生的昆虫标本,我抱着急救箱冲进去,结果被水洼滑倒,把碘酒几乎全泼在你的白衬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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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仿佛穿越回五年前的那个午后:“当时你说,这污渍像一幅抽象画!我说,这是英雄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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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启明星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在实验楼废墟的钢架上,投下细长的光束,如同天使折断的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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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顺着光束望去,看见几个黑影正在废墟中移动,是小宇和同学们!他们打着应急灯,正在收拾残留的实验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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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开心的笑声,混和着铁锹铲土的声音,穿过雨幕传来,像春天的第一群蜜蜂,正在废墟里构筑新的蜂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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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将头,轻轻地靠在金戈的肩上,他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樱花洗发水的味道,混着雨水的清新,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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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工人们已经开始在围墙上,绘制新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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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笔白色颜料,落在昨夜的涂鸦上,像一层温柔的雪,覆盖了所有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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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很清楚,等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这层雪会被晒成金色,成为学生们写生本上最靓丽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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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之下,必有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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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金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逐渐平缓,与黄琳的呼吸形成稳定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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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握着她的绵软的小手,感觉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终于回到正确的位置!那是承诺,也是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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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他看见实验室废墟上腾起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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