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抉择时刻

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指尖蘸血在他掌心写下“479=4月7日9时“，正是余弼日记里用红笔圈出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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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潮堤突然剧烈震动。金戈抬头看见厦夂二中方向腾起浓烟，老槐树的轮廓在火光中疯狂扭动。崔丽的手机疯狂弹出消息：牟咖带着教育局的人封了创新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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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虎离山！“张海嘶哑的吼声从电话里炸出，“他们在烧教案！金哥你攒了三年的案例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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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感觉后槽牙几乎咬碎。他摸到西服内袋里的u盘，那里面存着备份资料，但钥匙在校长室——而校长此刻正站在牟咖身边，举着火把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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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黄琳突然扯开染血的衬衫下摆，腰间的战术腰带亮出十二枚微型存储器，“上周你说梦话提到'双备份'，我就……“她的笑混着血腥气美得惊心动魄，“现在该让牟咖尝尝噬心火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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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车的轰鸣划破夜空时，金戈在火光中看清了校长手里的火把：那根本不是普通木材，而是余宅老槐树的枝干！树皮上刻着的“余“字正在燃烧，和余氏族谱最后一页的焦痕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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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早就知道！“金戈的怒吼惊飞夜鸟，“什么教育改革，根本是要抹杀余氏血脉！“他想起重生前校长室的密谈，当时以为在讨论师资调配，现在想来每句都在试探他是否知晓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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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消防车顶。他举着扩音器，声音经过电子处理后像毒蛇吐信：“金老师，现在签调职申请还来得及。或者……“他忽然掀开身旁蒙布，露出个贴满符咒的铁笼，“让你母亲亲口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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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老妇人抬头瞬间，金戈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那满脸皱纹的容颜，竟与余氏族谱里的余母照片分毫不差！她脖颈挂着银锁，锁眼形状正是余宅暗格里的半艘折纸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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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个称呼脱口而出的一瞬间，金戈头痛欲裂！记忆如海啸般席卷而来：五岁那年母亲给他戴上的银手链，内侧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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