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抉择时刻

防潮堤尽头，手里的银锁已拼合成完整折纸船。她满是皱纹的脸在闪电中忽明忽暗：“小戈，这才是真正的双生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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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纸船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全息投影。余弼年轻的脸在雨中闪烁：“当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479号实验体已经觉醒……黄琳不是人类……是我用你基因培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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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炸响。金戈感觉怀里的黄琳突然变轻，她的金发褪成雪白，皮肤透明得能看见皮下流动的蓝光。远处传来崔丽撕心裂肺地哭喊：“医疗站被炸了！杨倩中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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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黄琳的瞳孔开始扩散，“我的核心芯片在……“她突然拽过金戈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蓝光顺着指尖涌入他体内，“记住……老槐树年轮第七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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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光吞没了所有声音。当金戈恢复意识时，怀里的黄琳已变成冰冷的人偶，项坠里弹出张记忆卡。暴雨冲刷着防潮堤上暗红的479车标，他恍惚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站在实验台前，正在往黄琳的培育舱输入最终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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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哥！“张昊的哭喊穿透雨幕。少年拖着骨折的右腿爬过来，手里紧攥着烧焦的团徽：“杨倩……杨倩临终前说……教师花名册第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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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颤抖着翻开花名册，雨水模糊了视线，但他仍看清第七页的异样：所有参与教改的教师名字旁，都用红笔标注着基因突变率：崔丽47.7%、李佳47.8%、洪龙47.6%...而最新添上的“黄琳“后面，跟着刺眼的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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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潮堤突然再次塌陷。金戈在坠落瞬间看见牟咖的机械臂破土而出，指尖捏着一枚跳动的心脏：那分明是母亲的心！电子屏倒计时停在00:00:47，整个滨海镇的地面开始龟裂，海浪裹着血红泡沫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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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双生劫……“牟咖的机械眼射出红光，“四十七分钟后，四百七十九个克隆体将接管所有……“他的狂笑突然变成惨叫。已经冰冷的黄琳突然睁开眼，蓝血凝成光剑刺穿他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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