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破局时刻

中，他看见这个总在暗处的男人，手腕内侧纹着极小的折纸船，和学生们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原来每个秘密，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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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晨光中的教室：破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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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镇的朝阳爬上教学楼顶时，初三（五）班的早读声准时响起。金戈站在讲台上，望着窗台上新摆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学生们从海滩捡来的贝壳，每只贝壳上都贴着小纸条，写着“老师加油”“我们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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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父亲昨天特意送来一袋海蛎，粗糙的手掌塞给他时还带着渔港的腥味：“金老师，俺们家长都签了联名信，你可不能让孩子们的‘未来教室’塌了。”此刻那张按满红手印的信纸，正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和调查组送来的结案报告并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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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抱着作业本进来，连衣裙换成了米色针织衫，领口处别着学生们新送的贝壳胸针。“余氏兄弟已经承认，从2019年起挪用项目经费填补旧账，”她低声说，目光扫过黑板报上“破局”两个大字，是李佳用金粉写的，“但他们没想到，每个学生的成长档案里，都记着项目的每笔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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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陈小雨的雨水ph值记录，”金戈接过话头，忽然看见教室后排的张昊正在折新的纸船，船帆上画着小小的笑脸，“孩子们用最天真的方式，帮我们守住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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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时，校长匆匆赶来，手里攥着份文件：“教育局批复了，‘未来教室’项目继续由你负责，而且——”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当年实验室爆炸事故的真相，也会重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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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望着窗外的海岸线，晨雾正在消散，几艘渔船正驶向波光粼粼的海面。他想起昨晚在港口，余匕坐在警车里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我早就该明白，纸船折得再结实，也挡不住潮水，但总有人愿意陪着它一起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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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琳忽然指着远处：“你看，是学生们。”只见海滩上，二十几个身影正在用贝壳摆出巨大的纸船图案，张昊举着块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我们的未来，由自己掌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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