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算喂他。
因为谭政铭的手上还插着针管,虽然手臂没有骨折的迹象,不过腹腔受损严重,只能保持平躺的姿势,连进食都需要别人帮忙是显而易见的。
“sa叔……你太缺德了……”谭政铭面孔抽搐了一下,估计笑的时候牵动了伤口。
“天地良心!我哪里缺德!我听说你车祸了马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从国外回来,今天一大早还给你熬汤带过来!居然说我缺德,别以为你是病号我就不敢揍你!”sa一改早上的温文尔雅,变得十分爱开玩笑。他的手还在空中做了个扇耳光的手势,嘴里还发出清晰的“啪啪”两声。
谭母似乎见怪不怪,也没有拦着他们叔侄俩斗嘴。
毕竟谭政铭醒过来,而且还记得叔叔和母亲,至少看起来马丁管家也是熟悉的,谭母有一种微妙和庆幸的预感,也许医生说的那种记忆短路,是应验在了其他方面?
她想到这里,嘴角微抿,不小心把保温桶里的汤汁摇晃出来了一点。
钱浣雅留意到谭母的举止,同样作为母亲,她很明白谭母的这些小动作和小细节意味着什么。如果说真的有一种最可怕的结局,那么谭母早已料想到了。
谭政铭还在用最夸张的语气和sa斗嘴:“明明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还要带女朋友来见我最丑的一面……sa叔,你怕我抢走你的女友吗?”
谭母眉头一跳。
听见“女友”这个词语的时候,她终于觉得为什么刚才见到钱浣雅有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了!
那是因为,钱浣雅长得和那个迷惑自己儿子的小丫头十分相像!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她们出自一个模子。只不过钱浣雅明显比小兰花要年长许多,尽管保养得再好,年纪还是放在那边。然而身量和气质都颇为相似。让谭母深深感受到一种来自那些小市民阶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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