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辉搓揉着蒂珠,粗暴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凶狠地顶弄着壶口,直将紧闭的肉壶开出条窄小的缝隙。
身下人柳眉紧蹙,眼神迷离,唇齿间溢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即欢愉,又痛苦。
他狠狠一顶,龟头猛地贯进娇小的肉壶中,软弹的肉壁如张濡湿滚烫的小口,牢牢套着龟头挤压、吮吸。
“哈啊……”
他不住低吟着,长眸涣散,精实的窄腰飞快地顶动,用龟头一下下套弄肉壶:
“你下午出去见谁了?”
陈冬叫插得两腿直蹬,只是哆嗦着屁股呻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平坦的小腹绷出个鸡巴的形状,隔着纤薄的皮肤蛹动,两条腿紧紧夹着窄腰,一对乳肉被撞得乱晃,肉浪翻涌。
他粗暴地掐住肿大的肉核揉搓,眼眸染着戾气与情色的潮涌,俯下身去勾缠她无力的软舌,喘息着,含糊地问:
“是不是许童?你见到许童了?嗯?”
粗长的鸡巴凶狠地贯进肉壶,每次抽动都带出截儿嫣红的媚肉,丰沛的汁液浇灌着茎身,顺着交合处潺潺流淌,囊袋打得泛起层白沫,飞溅在被褥中。
激烈的快慰冲刷着四肢百骸,连骨头都变得绵软。
陈冬爽得眼珠都翻起白来,神智昏聩,勾着他的肩只是浪叫,一身细白的皮肉烧得艳红,翻涌起层峦肉波。
大掌忽地一巴掌扇在脆弱的肉核上,飞溅起晶莹的水渍。
啪。
她尖叫一声,弓着腰,肉穴噗地淋出股淫液,痉挛着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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