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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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扭开头，眼眶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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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薛晚棠听到柳朝明轻笑，他已经穿好衣服，“弩弓是鞑靼的重要武器，这个弓头尚新，应是最近才出现的东西，我需要与护卫军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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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京城有鞑靼人出现？你不是拿回了议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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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明盯住薛晚棠的眼睛，轻声道，“誓言最不作数，何况鞑靼人与我们之间只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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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明一语双关，薛晚棠垂下眼眸，“怎么不作数？只是有人没有信守承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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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谁背信弃义？现在又是谁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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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战鼓声与薛晚棠的回答混在一起，柳朝明低头看着弓头，完全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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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上甬路，柳朝明止住脚步，“你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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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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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朝明笑，“要不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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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瞪了他一眼，拉起裙角，走出几步，柳朝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这些伤时常会疼，想你就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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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狠狠剁了一下脚，“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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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路尽头，薛晚棠回头看向远处的柳朝明，他仍站在花海深处一动未动，静静地目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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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垂下头，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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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看台，比赛接近尾声，相熟的夫人都向薛晚棠道贺，柳朝明退出比赛，薛承安得了后续比赛的所有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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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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