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丈母娘的雨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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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用尽灵魂深处最后一点力气，试图驱动这具如同灌满了铅、又像塞满了碎玻璃的残破躯体。手臂颤抖着撑起一点身体，剧痛瞬间从腰椎炸开，蔓延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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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又是一口血沫涌上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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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哗哗。那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问候”，一声声，清晰无比，如同送葬的鼓点，敲打在他摇摇欲坠的生命之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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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的“问候”，一路相随。\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