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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打电话。打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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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镇渊几乎能猜到答案。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被彻底拒绝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烧得他眼前发黑。他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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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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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桑塔纳发出一声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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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睁睁看着苏晚晴挂了电话,低着头,脚步更快地朝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一次都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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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彻底完了。他在她眼里,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需要向领导投诉的“骚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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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陈镇渊麻木地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研究所后勤主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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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个名字,屏幕的光映着他灰败绝望的脸。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沉入了地平线,研究所冰冷的轮廓彻底融入深沉的暮色。车里,一片死寂。只有前列腺深处那顽固的、越来越清晰的钝痛,如同丧钟,一声声,沉闷地敲响。\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