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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