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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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个狐狸兽人,怎么就不是个河豚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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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客人也不太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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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岁刷牙洗脸,全部做完之后,这才端起水盆将水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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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岁作为客人实在太过享福,但是作为兽医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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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狐弃将狐白找了回来,狐白靠在石头床床头坐着,南知岁和前一天一样准备好药物和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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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头一天的教训,南知岁收敛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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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体温枪对着他的额头轻轻打了一枪。体温微高一度,还是有些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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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低热了还坚持睡山洞外,不知道自己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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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退热药还是要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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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岁开始准备挂水的时候,狐白开口询问:“今天不用在我胸口贴那个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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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南知岁问完之后,后知后觉地道,“你是说听诊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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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白不语,只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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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岁有些尴尬,“昨天给你听诊的时候,你不是不高兴吗?所以我就省了这个步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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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经验在,大差不差,该打的药都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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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贴吗?”狐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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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岁道:“那也不是,能听还是听听的好,能让医生更好的把控你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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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白抬头问她:“那为什么不听?”\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