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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韵拿了一罐盐巴、一把瑞士刀和打火机,嘿嘿!钓鱼去也。
在山边孤儿院长大的诗韵,幼时都是涉水在溪里抓鱼,现在只能去买根钓竿去湖钓。
挖泥土、抓泥鳅绝对是小as,钓鱼竿轻轻甩几次,没一会儿工夫,浸在湖边的鱼篓里便已经有四条活蹦乱跳的鱼儿了。
虽然她很同情它们死到临头犹不知的无辜境况,她依然决定钓它个五、六条,因为最近她的食欲很好;享用之余,她自然会默念几遍往生咒,再好好的安葬它们的遗骸,流下几滴忏悔的眼泪,最多再良心不安的睡上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当然是再来!
诗韵悠闲地靠在树干上,脑袋里一大堆名字飞来飞去,她正在考虑孩子的名字。
“有我的份吗?”温和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诗韵看也没看一眼,淡淡地问:“你是男人吗?”
“当然是。”
“是男人就自己去想办法,若承认是吃软饭的,就从鱼篓里抓一条去。”诗韵不客气地说。
穿著一身优雅休闲服的吉林在她斜对面坐下,双眼紧盯著她。
“待会儿请把钓竿借我。”
诗韵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随即睁开一只眼睨他。“要钓鱼就得先去挖泥鳅!”
吉林皱起眉头。“挖泥鳅?”
“否则你要用什么饵去钓?手指头吗?”诗韵嘲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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