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还躺着面色惨白的二哥。
算算日子,温谨修和温谨行也已经来了大半月。
掌心被锄头磨出的水泡,破了愈合,愈合后又长出了新的,来来回回数次后,变成了厚厚的老茧。
迄今为止,他都不明白自己和兄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尤其是在此地看到亲弟弟,对方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独来独往,脸上都是冷漠的神情。
温谨礼知道两位兄长是因何事出现在这里。
他是罪人。
他们也是罪人。
罪人就应该受罚!
而他,绝对不会出卖娘亲和菱儿的。
温谨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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