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是其他的事,正是岑霜的事。
只要是跟岑霜有关的事,他便总是会胡思乱想。
可沈芊羽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的心思,在她的眼里两人不仅连朋友都算不上,甚至是敌人。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他为何会为了一个敌人同自己发那么大的脾气,就好像他们另有私情似的。
“我只会想办法谋划一番,不会让他成为漏网之鱼。”
魏崇衍信誓旦旦道。
他语气很是强势,还是想把这件事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沈芊羽在这件事情上实在是无法说服他,索性便由着他去了,不准备与他在这个时候强行对着干。
魏崇衍前些日子荒废了不少手头上的事,以至于现在无时无刻都处在忙碌之中。
臣子们更是堆了数不胜数的奏折等着他亲自批阅,他是一点空闲都没有。
“朕先回去了,有事便让禾一通传一声,他办事你应当是放心的。”
他身边这些人沈芊羽大多都认识,但是能被她信赖的恐怕也就只有禾一了。
沈芊羽说了声好。
她就站在院子门口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沈芊羽才收回了视线,准备先回自己宫里。
一回到宫里,沈芊羽便看到自己的桌上摆放着一封信。
而且更为诡异的是,这封信上沾了不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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