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一群白眼狼。
要不是靖海王对外镇压东海匪寇、弗朗机人,对内贿赂各州府官员,哪有咱们这些海商最风光的三年?”
有人领头其他人也跟着义愤填膺:
“不错,咱们整个芗州府茶、、果品、丝绸、布、陶瓷器行销海外。
城内百工鳞集,机杼炉锤,农耕、手工、纺织、制、造船百业俱兴。
靠着这些产业不知道养活了多少百姓,倘若全都为盗不事生产,咱闽州治哪来这些家底?”
“是极,要不是五峰旗顶在前面为大伙扛雷。
咱们怕不是早就命丧海渚鬼之手,或者被贪得无厌的官吏锁进牢狱,榨干所有钱财,发配为奴了。”
还有人发出灵魂质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年朝廷中枢派来收矿税的御马监太监被矿工活活打死一事在江南闹得沸沸扬扬。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也是你们打着‘为民请命,朝廷不能与民争利’的名义做的好事,你们就是自己口中的那个民,真是荒唐。
家财万贯依旧贪得无厌,这大昭早晚被你们吸干骨髓!”
王澄听得连连点头,江南地区资本积累的原始萌芽已经持续了不少年头。
航海殖民的条件早就成熟。
可海禁国策之下,连下海都不行,就更不要说在海外驻留殖民了。
大昭朝廷的主流观念是,恨不得那些不受朝廷管辖的海外侨民全都死得干干净净。
相当于将东海、南洋的广袤地盘,全都对弗朗机殖民者拱手相让,实在让人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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