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壁障。
赵中河隐隐有种预感,对方若想逃离他的视线,绝非难事!
此时的他倒更像是被对方牵着狗绳,到处溜着跑。
曲水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后贯穿下来约莫有十五六里远近。
赵中河追了七八里,就放慢了脚步,然而前面的大汉也跟着放慢脚步,甚至还会抽空回头看看他有没有追上。
“欺人太甚!”
赵中河甚至感觉他此时要是掉头就走,这大汉指不定还会倒反天罡的过来撵他。
不过赵中河却没打算就此离去,眼前的大汉看起来是在故意溜他,但更像是要带着他去到什么地方。
或许是陷阱,或许是其他目的,赵中河承认,对方确实摸准了他的性子。
他这人就是有股子犟劲儿,哪怕明知山有虎,他也会向虎山行。
不然,他也当不上这个捕头。
俩大汉晨起跑圈似的,在乡间道路上追逐,至于后面那些衙役,早就看不着了人影。
深入曲水乡十二里,有一户人家院子上空满是黑黢黢的乌鸦盘旋。
那些哑噪声就像是在说:人在这儿!人在这儿!
赵中河看见黄衣大汉直勾勾往那宅院跑去,心里惊疑不定。
因为那宅院不是别家,正是曲水乡陈丰家的住所。
此时,陈丰家中,身材同样魁梧的袁虎正寻找趁手之物驱赶头顶的鸦群。
老话讲,喜鹊报喜,乌鸦报丧;又道是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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