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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中河抬起袖子抹了把汗,回道:“县爷提审犯人,要拿着凶器确认杀害刘家妻子的凶手,眼下刘家人闹得正厉害,我得赶紧过去。”
“这尸体我刚和王师兄一同勘验过,我随捕头一起过去,兴许还能帮上什么忙。”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徐青却知道这捣衣杵的来历,若是因为此事牵连到前两日抱走孩子的农妇,他的心里指定不会得劲。
“那就一同前去。”赵中河不知内情,还当是徐青天生有一副热心肠,不光对死人上心,对他们这些衙门里的兄弟也上心。
两人来到公堂,此时公堂上吵吵嚷嚷颇为热闹,那新任县令陈光睿好似浑不在意,自顾自的坐在堂上,任由几人争辩。
堂外观听的百姓有不少,徐青这人有点犯毛病,不敢看见人多,一旦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总想着怎么吆喝一下自家生意。
好在这小毛病他能压的住,徐青进了公堂,有认识他的老百姓就在堂外交头接耳的说:
“那不是井下街的先生吗?”
“井下街?没听说过。”
“就是那丧葬一条街”
“原来是那儿啊!你早这么说,我不就知道了。”
“话说这开白事铺子的跑衙门里做甚?”
“这谁知道,反正准没好!指不定又给谁收尸来了,你瞧好吧,这做白事生意的人,不论走哪,哪就准有死人。”
“.”
徐青站在赵中河身侧,瞥了眼堂外口没遮拦的人群。
这年头没什么新鲜事,去戏园子里听戏要钱,去茶楼听书还得掏一碗茶水钱,哪有衙门口看大戏来得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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