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断裂的鹤骨笛总是没来由的颤动。
而在距离不远的客栈里,吴志远亦拿着骨笛睹物伤情。
待到春闱会试之时,贡院外人头攒动,万余考生入院应试。
期间身着麻衣粗袍的吴志远偶然发现人群中似有熟悉身影走过,那人穿着锦贵衣袍,宛如富家俊彦,吴志远几欲开口呼喊,却又在关键处止住。
像这样仪表不俗的富家子弟,又怎可能会是他的兄弟?
人群中,吴文才似有所感,等他扭头看去时,却并未发现异常。
不一日,三场考试结束,万数‘贡士种子’等候揭榜,期间不少文人才子做东请客,广邀各地考生戏耍玩乐。
唯有吴文才和吴志远独守房中,点灯静读。
深仇大恨未报,罄竹冤屈未表,长辈尚在牢狱受苦,他二人又哪来的闲情逸致前去消遣欢愉?
月旬后,春榜既发,一万两千七百余名考生参加会试,录中贡士者,却仅仅只有三百零六名。
张榜之日,吴志远孤身前往贡院,黄榜之上,他的名字赫然在列,在他底下仅隔一个名字,却还有个名叫尹文才的新晋贡士。
“尹文才?”
“林志远?”
人群中,吴志远话音刚落,就闻得身后有人呼喊他的名字。
转回头,就见一身锦衣的吴文才满脸惊喜道:
“嘿呀!兄弟!果真是你!”
吴志远瞪大眼睛,此时喜中贡士的欢喜情绪已然被他抛之脑外。
“你是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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