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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平民百姓,只要呆在乡里,平时不往城里办事,等闲也用不到这种东西,可要是需要远行或是搬去坊间城镇居住,却又必须要有牙牌作为身份凭证。
那伙计显然知道这些事,张口就开始套话。
“客人是刚来临河?”
徐青点头道:“做些小本生意,有牙牌在身上多少方便些。”
“嘿,那可不是,不瞒郎君,等再过两天,坊外边的城墙围起来,这牙牌可就真成必需品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徐青打听道:“是我孤陋寡闻了,您见多识广,可知道些事儿?”
“能有几个事,不还是尧州闹饥荒,怕那些流民都跑来呗!”
这边搭着话茬,伙计也不忘正事:“这牙牌到时候肯定更贵,不过我看郎君顺眼,就还按昨天的价,一百二十文。”
听到报价,起初徐青还觉得不算太贵,可当他准备交易时,却发现了问题所在。
“郎君没有路引?没路引那可不好办!”牙行伙计立马放下手里的木牌和印戳,说道:“路引是要拿去衙门登记造册的,没有路引这牙牌我可不敢给郎君办。”
徐青闻言立马捕捉到了对方话外音。
对方只说不好办和不敢办,却没说不能办,也就是说这里面还有周旋的余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