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比较纯粹,可能是觉得我也是个纯粹的大人,所以才听我话。”
“.”
这话说的,就我内心不纯、不干净呗!
商少阳一口气两头堵,索性不再和徐青搭话。
两人到了堂上,职堂衙役连忙去请县太爷升堂理案。
陈光睿问衙役是何人登堂?衙役开口说是商公子。
商少阳?他那远方妻弟?
陈光睿眉头紧蹙,这整天不安生的臭小子,可别是又跑去惩歼除恶,完事找到他把腚一撅,净让他来擦屁股。
也就是这二世祖干的都是占领道德高点的义举善事,若是个不辩是非,欺凌弱小的纨绔,他怕是早就大义灭亲,告老还乡了!
此时天色已经昏黑,陈光睿从连接后堂的通道口,来到堂上。
这刚坐下,他就瞧见了小心翼翼抱着布裹的商少阳,以及旁边分外眼熟的白面青年。
陈光睿心里顿感不妙,若说见到商少阳是头疼的话,那见到戌己科的秀才,就是实打实的有应激反应了。
这也不怪陈光睿如此反应,只因过往凡是他遇见的戌己科秀才,就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主,那些人看似是个闷葫芦,实则个个都没憋好屁,指不定这回又是有什么大案藏着掖着拿过来考验他来了!
戌己科秀才,再加上他那特别会惹事的远方姻亲,你们莫不是把皇帝杀了?
心生警惕的陈光睿瞬间提起十二分精神,左右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严阵以待,当惊堂木落下,一县之尊开口道: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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