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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汉忽然问向旁边的女娃。
玄玉看着‘年纪轻轻’称呼自己女娃儿的老人,心中玩心顿起,它眨了眨眼,看向悬棺所在方向,稚声道:“春生坐起来了!他又躺下了!他又起来了!”
“呀,他又坐下了!”
“.”
陆老汉这下彻底坐不住了。
“徐先生,春生这是在?”
“仰卧起坐!春生生前自律,离开后仍然不忘锻炼,实在令人敬佩。”
说完,徐青转头瞪了眼玄玉,后者吐了吐小粉舌,古灵精怪的。
离开津门撒的这几天欢,倒是又让这猫儿活泼了不少。
陆老汉不太相信徐青,这小伙子虽然人不错,话也可以听,但他却下意识觉得这小伙子说的话不能信!
这是老人活了六十来年的经验直觉。
不过面对玄玉就又不同了。
小孩子有阴阳眼,说话多真啊,尤其是这小女娃,一路上安安静静,乖乖巧巧,一看就是不会撒谎的好孩子。
陆老汉彻底相信了春生魂魄还在阳间的事,他坐在崖棺旁,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外边一二尺的距离,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徐青耐心等着,直到陆家人说完了话,他才护送着众人下了北崖。
到了平路,徐青与陆家人告别,自己则和玄玉一块儿去了趟宁县治所。
“这里是什么地方?”
勾栏场外,玄玉听着里面莺莺燕燕,笙歌沸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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