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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哭——他甚至还没训呢！

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路行川：“我没有怪你，你别……”

他话还没说完，路行川就低下了头，直接抵在了他的肩臂上，吸了吸鼻子：“阿闲，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话的人。”

姜以宁微顿，一时间也失了声。

路行川掐着自己虎口的软肉，努力让自己掉点眼泪：“…对不起，我以后不着急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姜以宁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没生你气。”

路行川悄悄抬眼：“真的？”

姜以宁耐心地点头：“真的。”

他就是头疼，不知道要怎么办。

路行川把他绑得太紧了。

路行川又慢慢问：“那你要回去参加你朋友的生日宴吗？”

他还很温和地补充：“我没事了，你需要的话可以去的。”

姜以宁：“……”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不去比较好。

“不用。”他跟路行川说：“我跟我朋友打招呼了，而且我也和他一起吃了饭，送了他礼物。”

路行川噢了声，又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们吃了什么呀？我好像闻到你身上有点香味了。”

姜以宁头皮麻了麻：“火锅，自助火锅。”

“我没去吃过自助的火锅，是什么样的？”

“……就是食材自取。”

姜以宁知道他想听什么，但他忍着没说。

可现在的路行川，和前段时间的路行川是有区别的。

路行川的语气听上去很有兴趣的样子：“听着好方便，那家店好吃吗？”

姜以宁实话实说：“还可以吧，他家总是会有应季的食材。”

路行川：“那我们下次一起去吃好不好？”

姜以宁：“……”

“好。”

他终究是答应了。

因为他不确定路行川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然后又听路行川问他：“阿闲你送你朋友什么礼物啊？也是木雕吗？”

姜以宁默了默，他感觉路行川现在很像小孩子，非要掰头比较：“没有，他喜欢玩lol，我送了他路戏周边，一个Q版的手办。”

路行川彻底满意，就开始得寸进尺：“这样。你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

姜以宁看他一眼，只能继续点头：“嗯。”

感觉至少在路行川彻底好起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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