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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动，只是给路行川一点时间缓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行川好像没有那么颤了，他就听见路行川用沙哑的声音像是问了他一句，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阿闲。”

他声音低低的，甚至更像魇住了般的低喃：“你身上…好香。”

姜以宁顿了下。也得亏今天都是些熟人，大家都知道路行川护弟弟有多严密，哪怕有人琢磨出来了路行川是不是……也不会去说。

他们彼此之间甚至都不会去讨论。

能被喊来一起玩的，就算是在某些方面不行，但也一定有合得来的地方，有一定的默契，不然怎么算得上是朋友。

路行川跟杨道说了声他和姜以宁先走了，林文宜让他们别玩太晚。

杨道表示明白，也没提王意的事。

回家的路上，路行川看着姜以宁，多少有点忐忑。

他知道姜以宁跟王意玩得不错。

所以路行川试着跟他手语说了句：“我没想闹成这样的。”

姜以宁点点头：“我知道。”

路行川也就知道他没有生气他说话太重——哪怕姜以宁听不见，路行川也害怕他会猜到什么的。

路行川又小幅度地做手语，像是嘀咕似的：“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执着我。”

其实他感觉，王意也没多喜欢他啊。

——路行川会知道，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姜以宁，所以他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姜以宁弯眼。

他想，他知道。

他知道王意为什么那么执着路行川，因为王意也跟他说过。

那是一个雨天，王意没注意到自己后背淋了雨后露出了贴身衣物，而因为他们当时坐在图书馆最后一排——那时候是姜以宁和王意约着一起学习。

姜以宁也没注意到，路行川来找姜以宁时，无意间瞥到了，就找了个女同学跟王意说。

王意之后从女同学那儿知道了是路行川找人提醒她的。

王意就跟姜以宁说：“我总归是要结婚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路行川结婚。”

她还很认真地分析了一通：“路行川家里和我家里的生意不冲突，所以和我结婚，双方都是双赢，他个头又高，长得又好，学习也还行，而且人也绅士……我爸妈肯定会同意的。越想越觉得路行川比那些歪瓜裂枣强多了啊。”

“……”

回忆起旧事，姜以宁在路行川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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