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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绚烂的烟花总是伴随着硝烟火药味，他不仅没有反胃和排斥，反而在震耳欲聋到头昏脑胀的情况下想要得到更多。

因为过度克制，路行川反而开始颤抖。

他的轻颤太明显，姜以宁的心微微提起，也不由问了句：“路行川，你没事吧？”

路行川呼出口气，嗓音都因为压抑而干涩，充满了沉抑的血腥味：“嗯，没事。”

姜以宁：“。”去往毕业晚会的路上有点安静。

姜以宁觉察到了路行川的沉默，眉眼间流露出困惑，偏头看向了低着头的路行川。

他安静了几秒，轻轻拉了拉路行川的衣袖。

路行川回神，撞上姜以宁有点犹豫的视线，反而先一步问姜以宁：“怎么了？”

姜以宁抬起手，慢慢打手语问他，好像这样，就是缓着语调在和路行川说话一样：“你真的很不想去吗？”

路行川微怔，意识到姜以宁误会了什么，顿了下后，跟姜以宁说：“如果我说是，我们就不去了吗？”

姜以宁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路行川呼吸一滞，心跳又随着他的凝滞而错乱狂跳。

他可还记得高一的时候，因为给初一造景那事儿，两人起了什么争执。

那会儿姜以宁可是义正词严地说他跟朋友约好了，就不能爽约。

事后路行川答应了三人行，他也还是认真地跟路行川说他脾气发得不应该，说他刚才过分了。路行川还老老实实地点头认错，现在想想，都觉得郁闷憋屈。

——倒不是冲姜以宁，就是恨自己那会儿不懂事，早知道一开始就答应姜以宁就好了。

姜以宁都跟他撒娇了！他到底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能说出可他跟朋友约好了去玩了这种话的！

而现在，当年绝不偏心他一点的姜以宁，却愿意在都在群里跟杨道他们说了出发了的情况下，因为他说不想去，就不去了。

姜以宁……会在这种事上向着他了，也会偏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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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行川有点恍惚，甚至开始忍不住得寸进尺，去想姜以宁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既然他会对姜以宁动心，那姜以宁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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