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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他是男是女啊？能告诉我吗？”

姜以宁没有回答她后面那句话：“关系…很好吧。”

只是他和路行川之间的关系，真的很难用好不好定义。

路行川对于他来说，是很特殊的。

他现在看着路行川，总是会想到自己关起门来自卑的那段日子…如果不是他们家的集团资助了他，他可能还会很长一段时间陷在那宛若泥沼的生活里，痛苦挣扎。

第41章

而现在，在听到姜以宁这一句话后，路行川下意识地点了头：“我不会伤害你的。”

姜以宁见他重复，便轻轻地勾唇：“那你要试一试吗？”

“……要。”

路行川深吸了口气，终于颤抖着，小心地碰了碰姜以宁。

他的指尖对上姜以宁指尖的刹那，不存在的电流就噼里啪啦地在他的指尖炸开。

路行川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姜以宁见他往后撤，正要放下手，但才动一下，路行川就倏地攥住了他的手指。

姜以宁一顿。

路行川的指甲剪得见了肉，抓在他指腹上的时候倒不疼，只是他抓他的力度有点大，而且因为只是抓了几根手指的指尖，感觉也很奇怪。

尤其……

姜以宁看了眼路行川。

因为光线过于昏暗，他这个位置看不太清路行川的表情，但他能够感觉到路行川在发颤，而且是控制不住的那种颤抖。

姜以宁想了想，暂时没有说话，而是让路行川自己先适应了一下。

他太久没有和人有过肢体接触了。

自己摸自己和自己摸别人的触感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儿的空调开得有点低，姜以宁的指尖是凉凉的，指腹上的茧虽然不是说厚厚的一层，但存在感也很明显。

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柔软，却也足够柔软了。

像一滩泥，要顺着他的皮肤贴进他的骨缝里。

路行川走了几秒的神，藏在肌肉记忆里的幻痛才涌上来，那种骨头都被电得钝痛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他一时间难以呼吸，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宛若被拍在了沙滩的鱼，拼命张嘴想要寻找水源。

那种痛是像皮肉里藏了千万根细细密密的针在扎一样，让路行川的脸绷得惨白。

他应该松手、躲避，甚至应该因为现在没有被束缚而去掐断疼痛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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