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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先了，那才是正常的。

就算他们是家人，但作为配偶陪伴他哥的，不是父母、兄弟，而是爱人。

法律上婚后财产都是夫妻对半分，而不是算上双方的家里人再对半分。

但是……

姜以宁对上路行川的眉眼，看着那双似乎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就只能倒映出他一个人的眼睛，无意识地微抿了下唇。

他知道这样不好。

可他真的得承认。

他……

他是很享受这一刻的。

他会为这一刻而感到满足和安心，会高兴，会愉悦。

会去想，要是这一辈子都是这样就好了。

……这样不对。

路行川很好，他哥是全世界上最好的人，

就是因为他那么好，他才不能这样。

路行川不该这辈子都被束缚在他身边。

他本就是草原上的风，是山野间不被拘束的野狼。

姜以宁眼睫微动，避开了路行川的目光。

顶上的白炽灯拉出来的光影让路行川即使离姜以宁这么近，都有点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他很清楚，姜以宁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所以路行川动了动手指，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姜以宁就先松开他的手机，回答了他的问题：“其实我不喜欢跑车，所以你选你自己喜欢的就好啦。”

可听到这话的路行川，毫不犹豫地就问他：“那你喜欢什么车？”

他打手语的坚定态度，就好像姜以宁只要说自己喜欢什么车，他就立马抛弃机车和跑车，去买那种车。

姜以宁顿了顿，慢慢地做手语：“……SUV或者越野吧？Mpv也行。”

路行川懂了：“你喜欢大点的车。”

姜以宁弯眼，点点头，又说：“要是带车载冰箱就更好了。”

路家现在主要负责接送姜以宁和路行川的那辆suv就是带车载冰箱的，司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