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见,但在福利院,有很多爱护他们的哥哥姐姐。我问了他们,他们都很喜欢院长妈妈。”
姜以宁没说的是,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反而是一种保护。
在这里不会有人向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不会有不懂事的熊孩子恶作剧,不会在做手语的那一刻被很多双眼睛注视。
因为姜以宁知道,如果他说了,路行川会更加难过。
他哥总是这样的,比他自己还要在意这些。
而现在,虽然不知道路行川到底怎么了,姜以宁也猜很有可能是因为他。
所以姜以宁想了想,慢慢在他背上写:“哥,你是因为我吗?”
感觉到他写了什么后,路行川的脊背瞬间绷直。
姜以宁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只是他猜对的是方向,不是答案:“所以你在担心我们这么大了,你还和我那样黏在一起,别人会说什么?”
路行川那瞬间被勒住的心脏稍微松了一点:“……嗯。”
他没办法,只能借着这个话继续说下去,指尖点在姜以宁的肩胛骨上,姜以宁是没什么感觉,但他的手却不可避免地有些抖。
他怀里抱着的,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
是无数次在他的梦里和他彻夜缠绵的人。
哪怕隔着衣物,在指尖落下的那一刻,路行川的呼吸还是不自觉屏住,可已经疯狂的心跳却根本不受控制。
他只能掩耳盗铃,去祈求姜以宁别发现。
路行川:“我们都这么大了,还那样黏在一起,肯定会有人说闲话。我不想他们说你什么。”
他说得有点含糊,但姜以宁就自动归属于路行川怕有人说他娘娘腔、黏哥哥,没有男孩子气概什么的……姜以宁小时候,就有人这样说过他。
不仅说他是个聋子,还说他是娘娘腔,是个躲在路行川身后的小娘炮。
姜以宁知道,因为那些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