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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啊！”

路行川轻嘶：“你们资本家说话好鸡汤。”

林文宜举起了自己的拳头。

路行川明智地闭上了嘴。

姜以宁没有参与进他们的对话中，但能通过路行川配合的手语大概猜到他们说了什么，故而笑得有点坐不住，撑着桌面，嗓子里也发出了一点音节。

路行川很喜欢听姜以宁的声音。

他觉得姜以宁的声音很好听，可无奈姜以宁平时不会出声，只有很着急的时候，才会无措地发出几个音节，平时都是安安静静的。

因为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所以他无法判断自己的声音是大是小，有没有吵到人，也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发出了“怪声”。

——事实上，姜以宁嗓子里发出的音节的确和宁常人不太一样，可路行川从不觉得是怪声。

他第一次听见姜以宁咿咿呀呀的时候，就感到神奇。

那时候的他，就在想姜以宁好像电视里的那种精灵。

不会人语，说着精灵间才能听懂的话。

故而路行川在捕捉到姜以宁的声音时，就下意识地偏过头看向了姜以宁，走了一瞬的神，还是对上了姜以宁的笑眼，才面前定了定心神，问他：“你晚上想吃什么？”

姜以宁缓了缓，想了下：“想吃海鲜杂烩。”

这几天林文宜怕他们吃凉性食物会闹肚子，所以特意叮嘱他们别吃。

其实姜以宁也没有说特别钟爱海鲜，但特别被禁止了一路后，就感觉很想吃。

路行川点点头，林文宜也看见了，不需要路行川转述：“好嘞。”

她又用手语问他们：“你们那个晚会，什么时候去？需不需要穿正装。”

路行川听到这话就轻嘶了声：“妈！我们一群同学！穿什么正装！穿常服就行了！”

林文宜白了他一眼：“你要不要跟我打赌？肯定有很多小姑娘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你那几个朋友也绝对会穿得很骚包。”

“那是他们的事！我才不要去玩还要穿正装。”

路行川嘀咕：“平时跟你们去宴会就够憋屈了。”

林文宜：“……”

她拳头又硬了。从姜以宁嘴里听见这句话，余嵩峰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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