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零点,现在回去还来得及,翟湛英喉结微动,有些想开口叫停。
姜以宁是他年少时遥不可及的梦想、高高在上的月亮,将对方当做玻璃罩里的玫瑰,小心翼翼地呵护照料,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只要姜以宁皱眉,他就会条件反射地低头。
从前这是浪漫,是情趣,可他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早已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人。
等老爷子彻底退居二线,他翟湛英就是翟家名正言顺的家主,名利场上人人逢迎,炙手可热风头无两的翟总,回到家里还要看老婆的脸色,说出去像什么话?
而身下年轻的情人满眼都是他的影子,仿佛将他当做天神般膜拜,那种热烈的、充满欲望和爱意的眼神,他从未在姜以宁眼中见过。
即使只是爱他的金钱和地位,那也是切实的爱,姜以宁却总是高贵的,淡漠的,灰蓝色的深邃眼眸垂下来,好像圣母悲悯乞丐,总无端让翟湛英想起自己的过去。
然而姜家没落已久,若不是靠他贴补,光靠姜以宁那个废物大哥和不管事的老子,大抵早就破产清算,连家里的狗都要拿去法拍抵债了。
他也早不再是那个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旁系私生子,当初看不起他的那些人,如今连给他提鞋的资格没有,整个姜家都要仰他鼻息,他根本没必要在姜以宁面前做小伏低。
是他把姜以宁保护得太好了,刻意编织出的茧房让对方还活在旧日的幻影里,而他一边矛盾地咬牙切齿,又一边不愿意打破这种虚假的美好。
翟湛英想,他还是很爱姜以宁的。
只是,只是……
不过片刻光景,男人的心思已转了又转。
电话那边姜以宁还在问他:“你怎么了?”
是关心的语气,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软下来,竟刺激得翟湛英更加兴奋。
背德的快感还在不断蔓延,他按着男孩的脑袋,默许了对方继续动作,喉咙里的闷哼顿了顿,哑声道:“对不起宁宁,刚才有人找我。我今晚又喝了很多酒,怕回来熏着你,你又要生我的气……”
“明天,明天我再给你补一个纪念日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嗯……宝贝早点休息,晚安。”
没等姜以宁回答,翟湛英已挂断电话,
他仍蹙着眉,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压抑着喘息状似责怪地开口:“谁让你过来的,嗯?没看到我在接电话吗。”
男孩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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