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喊疼,翟湛英的酒也醒了,忙不迭凑上去连声说宝贝对不起,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湿润,将他打横抱起带回房间,又连夜把私人医生叫来家里。
医生给姜以宁检查过腰伤,倒没什么大碍,开了几贴活血止痛膏,嘱咐他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尤其是床上运动。
姜以宁把脸埋在枕头里,耳根通红发热,只觉得又丢人又委屈,当晚就又把翟湛英赶去睡客房,隔天对方带了礼物回来道歉也不理,连着大半个月都没让他近身。
换了往常,这时候翟湛英都是三请四请,变着法子哄姜以宁高兴,求他原谅自己,也不知是否最近太忙,或是翟湛英也闹起了情绪,几次求和不成便不再勉强,接下来两个星期都没怎么着家。
少数回来的几次也是后半夜到,一大早就又走了,怕吵醒早睡的姜以宁,连主卧都没进,照面都没打上一个。
这便是冷战了。
姜以宁自小被捧在手心里如珠似玉地养大,长到现在从没向别人低过头。
况且这事追根究底也不是他的错,他拉不下脸给翟湛英台阶,就这么憋着气,去参加孤儿院的义卖会时也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孙太太提醒他才想起举牌。
和他一起参与慈善活动的孙太太,是张家的二小姐张宛因。
她的丈夫孙志赫和翟湛英是合作伙伴,先生有先生们的事业,太太们也自有自的社交圈子,姜以宁和她年纪相仿,兴趣相投,又都没有孩子,便常约在一起,有时是休闲娱乐,有时也做做慈善。
拍卖结束后是参观时间,姜以宁让管家去和院长交接善款,自己则坐在院子里的榕树下发呆。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光,和周围都不在一个图层了,张宛因远远看着他,只感慨确实是漂亮,怪不得翟湛英当宝贝似的金屋藏娇。
对着赏心悦目的美人,人们总是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