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太自私了!”
陈觅清站出来反驳:“爷爷,你也不年轻了,少折腾我们吧。”
“觅清!不准说话!”陈时莞低声说,“他是你爷爷。”
“爷爷就能倚老卖老吗?辈分大就能逼别人做不喜欢的事吗?”陈觅清破罐子破摔,“你说你为这个家付出了许多心血,逼我妈放弃艺术选不喜欢的工作,还是逼我妈年纪轻轻就结婚,二十出头就生下我,还是逼舅舅按照你规划好的路走。如果不是我妈的坚持,我根本没有机会滑雪,会像舅舅一样,走你安排好的路。如果我滑不出成绩,你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老底被掀,陈宏勇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吼道:“陈觅清,你再说一遍,反了你!”
“我可以说无数遍。你不用拿养育打压我,生下我养育我天经地义,也不用拿出钱送我培训来说事,这是我所有的奖金,买一个清净可以了吧。”陈觅清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卡丢在桌几上。
陈时莞慌了:“觅清啊,谁教你说这些话的啊……”
“妈,如果你还想我认你,就走出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我受够了!”陈觅清看着一辈子听从安排的母亲,“妈,我长成今天这样,不就是你曾经最想成为的样子么。不要再帮爷爷做坏事了,也别让我对你失望。”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儿的做法令陈时莞无措,更多是自责。
若不是有陈玉山扶着,陈时莞就摔倒在地了。
陈宏旷指着门口,手微微颤抖:“陈时琟,是不是你怂恿她的?”
“如果你没错,我的怂恿有用?”陈时琟眼底的冰越结越厚,目光阴狠。
陈宏旷:“你要毁掉这个家吗?”
陈时琟朝二楼看去,老太太站在楼梯旁,不知如何是好。
“奶奶,如果你要继续由着大伯和我爸乱来,百年之后你到下面,怎么和我爷爷交代?”他说完看向站在中央作威作福的大伯,“没有人对权利感兴趣,做不成一家人,那今天分家好了。”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