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合作入股我的公司,帮了你不少呢。”
“行了,你放着吧。”陈时琟终于体会到为什么郁闻晏总说唐复淙是操心老妈,话密又难缠。
唐复淙达成目的,将两份合同和书放到未阅的文件旁,贴心说:“写累了再去吃饭,我先走了,辛苦。”
绝对故意的。
知道他最近学校没课,立马叫他到公司处理堆积的文件,这就算了,还要他亲自接项目。
陈时琟处理完堆积的文件,已经深夜十一点。
微信里,徐茉三小时前发来收到外卖的返图,吃完又睡着了,忘了发胳膊的照片。
陈时琟不放心,给傅教授留言,拜托他多照顾徐茉。
徐茉一早到工作室,傅教授上前嘘寒问暖,便知道陈时琟背着她做了什么。
在傅教授第三次问她身体状况,无奈说:“师父,您对我别太热切,别人又要有看法了。”
一个大团队,不可能没有闲言碎语。
她作为晚生,非科班出身,虽然做得不错,但大家会猜疑她是不是傅教授的远房亲戚,收来当继女,也只会对她这位嫡亲传人倾囊相助。
徐茉无法判断多少恶意、多少善意,她单纯不喜欢别人谈论她,听到怪不自在的。
好在他们也仅是饭后讨论两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没真的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她也不计较。
“安心好了。”傅教授笑说,“你是我徒弟,对你多些关注和关心也正常。”
徐茉问:“是不是陈时琟悄悄和你说了?”
“是,他担心你是因为在意,回头别乱和人家发火。”傅教授怕影响夫妻俩感情。
徐茉起身,穿好装备,开始今日工作:“我真没事,这次没经验,下次会注意。”
徐茉在外呆久,时不时会想家,除了给陈时琟打电话,徐木槿的电话也没少打。
这份工作性质如此,要常年在外奔波,短则几个月,长则以年为单位。
她倒是能接受,不过第一次离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