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西要学,地区和海拔的特殊地理原因,水的沸点最多是八十度,按照老办法,糨糊是难以煮透,因此制作糨糊方法也会有改变。
徐茉是没经验,但她对傅教授的教授的方法理解到位,她变成了小指导,教大家怎么弄。
杜淑然再次感慨,难怪傅教授要坚持收徐茉为徒,他们这些科班出来的,做事照本宣科,缺乏灵活性,倒是徐茉这样,弯直任由傅教授捏,再复杂的工作,在她眼里都是活,干就完事。
当然,不得不承认,徐茉在书籍修复上有天赋。
工作的半个月时间里,徐茉的作息被迫恢复正常,晚上躺在床上和陈时琟视频,没说两句话便睡着,早上六点半就醒了。
她倒成了喊陈时琟起床的那个。
后期纸不够用,徐茉和杜淑然去以前曾去过的造纸工匠家采购。
正遇上造纸的时期,她俩呆了半天,旁观一些可观看的流程。w?a?n?g?址?F?a?b?u?Y?e?????ù???ě?n?Ⅱ????????????????
徐茉出于好奇,蹲着看别人削毒草根,好奇地摸了把刚挖回来的狼毒草,返程路上皮肤开始有隐隐的刺疼感和瘙痒。
起先没上心,抓了几下,后面越发严重,胳膊上出现大大小小的风团。
杜淑然吓了一跳:“去医院吧,不能再乱抓了。”
徐茉有点郁闷,想回宿舍休息,但感觉痒到扛不住了,说:“好吧,先别和师父说,等从医院回来再说,他老人家要主持工作,离不开他。”
“别想这些了,先去打针吃药。”杜淑然和司机说去市医院。
好在医院人不多,前面只有几人。
担心徐茉因为过敏产生呼吸困难,大家好心地让她先看急诊。
医生下了医嘱,要打屁股针,徐茉痒得难受没哭,听到这哭了。
“我如果跑了,你会骂我么?”徐茉坐在凳子上等护士配药。
杜淑然唇角扯了扯:“徐茉,你也二十七岁了,这还怕?”
“你不怕么?”徐茉伸手过去,“我摸摸你,一起痒吧。”
板子挨在身上知道痛了。
杜淑然咳了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