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一旁,让出路。
民警扣住季章,先回派出所。
警车开走,江归悦再也憋不住,背对着墙,眼泪落下,小声地哭起来。
“我等会和你过去处理。”邵淮也有责任,今天季章找上陈时琟是为了求证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他才是照片里的男人。
“妈的。”江归悦爆了句国粹,“我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怎么就谈了一个人渣,遇上这样的垃圾会让我觉得过去的八年,我活得太失败了。”
“不是你的错,不要责怪自己。”邵淮没见过江归悦如此失控。
江归悦蹲下来,头埋到手里,忍不住哭说:“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和人渣在一起,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邵淮跟着蹲下来,看着她哭,过会儿说:“把眼泪擦了,我们去派出所。”
“我去不了,见到他我就想发疯,想狠狠的骂他。”江归悦说,“我的生活因为他乱成一团。”
邵淮递过手帕:“等会到了,想发疯就发,骂人、扇巴掌都可以,其他的我来解决。”
江归悦停下哭声,含着泪看他:“真的?”
“保真,你去发泄情绪就好。”邵淮摸了摸她脑袋,“能走吗?还是抱你?”
江归悦站起身:“能走!”
她捏紧拳头,要把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不扇季章几巴掌,她就不姓江!
邵淮明白多余的安慰帮不了江归悦,不如带她到派出所将季章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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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瓷作为目击证人,需要录口供,跟着江归悦他们一起去了派出所。
只剩下徐茉在走廊外的长椅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无助的感觉越发深,手微微抖,反复揉捏,怎么也停不下来。
十五分钟后,负责缝针的急诊医生出来,问:“陈时琟家属,在吗?”
“是我。”徐茉小跑上去。
医生:“你和他什么关系?”
徐茉:“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