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打我?”
“我是你妈,我凭什么不能打你!”陈时莞再次强调,“他是你爷爷,说话放尊重一点。”
陈觅清笑了,满是失望:“我以为你也是受害者,原来你和他一样。妈,你真的好可怕,你和爷爷越来越像了。”
陈时莞抬手又要来一巴掌。
一旁的徐木槿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护住陈觅清:“陈女士您冷静,气头上少说两句,别伤了母女情。”
陈时莞冷漠说:“徐医生,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也已经和你终止合作,请你不要插手。”
“我不认同,合同是我和徐医生签的,你凭什么想解聘就解聘!”陈觅清抱住徐木槿的胳膊,“后天比赛徐医生不到,我会宣布退役。”
陈时莞激动说:“陈觅清你不要逼我,家里出钱供你训练和比赛,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
陈觅清咬紧下唇,红着眼,不知该如何反驳。
徐木槿感受到抱着她的胳膊力度逐渐变小,亲情的裹挟,女孩逐渐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此刻透过陈觅清,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比赛为重,其他事我们过后再论,这两天觅清住我这儿吧,后天我陪她去比赛。”徐木槿对陈时莞说,“陈女士,您看如何?”
大伯最先出声反驳:“不可以,这种皮性子,不治一治,以后会成祸害。”
“麻烦徐医生了!”陈时莞声音盖过大伯,转身说:“爸,我们先回去吧,比赛为重。”
“不行,她必须回陈家,我不信治不了她。”大伯几次要上前,都被陈时琟挡下。
陈玉山迟来一步,扫了一圈室内,大概能猜出目前的状况,走到妻子身边,对老丈人说:“爸,我和小莞送您回去吧,觅清训练压力大,我会做她心理工作,你放心好了。”
大伯背着手,要面子说:“就是你们夫妻不会教养孩子,她才目无长辈,无法无天。”
“算了,比赛后再算这笔账,你们如果再教不好,我帮你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