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安静,像被夺舍。
徐茉理解陈觅清,或许她都没有消化好,所以根本说不出口。
从陈觅清睡的卧室出来,徐茉靠着墙长叹一口气。
“还好吗?”陈时琟担心徐茉被影响到。
徐茉缓缓摇头:“看觅清这样,想起了听到你生病住院。”
那会儿的她话都说不清楚,谁问都胡乱回答一通,只知道哭。
陈时琟拥住她,“可惜了,我看不到。”
徐茉用胳膊肘顶他肚子,瞪他一眼:“这是好事吗?”
“不是。”陈时琟捧住徐茉的脸,捏了捏,“你没生病就好。”
徐茉说:“算命的都说,我身体倍儿棒,大病是没有的,小病看个人。”
“是嘛?福气分我一点。”陈时琟凑近。
徐茉用手抵住他下巴:“哪有用嘴分福气的。”
绣球蹲在两人脚边,谁说话看着谁,试图吸引两位主人的注意力,还没行动,被关在房门外。
“今天姐问了我以前的事。”徐茉憋不住问,“解约是不是和你大伯有关?”
陈时琟:“应该是。”
今晚回家前,徐木槿特地将徐茉拉到一旁,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因为解约的事和陈时琟吵架。
“不开心就骂我,别闷闷不乐。”陈时琟将徐茉落到脸颊旁的头发别到耳后,爱惜地摸她脸颊。
徐茉摇头,靠进他怀里:“和你生气也没用,这件事错不在你。但因为姐姐受到伤害,我不可能不难过。”
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时间悄悄流逝,享受着无言相拥的温存时光。
“陈时琟你也没有办法反抗你大伯对么?”
“所以你带着无所谓生死的心态去了吕圣利尼亚。”
徐茉鼻子变得酸涩难受。
“我知道后,不太好受。”
“分开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而不是让你轻视生命。”
陈时琟该怎么和她解释,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她,活着也是只有一副躯壳。
“是啊,我也曾想过一死百了。”
“那会儿,我在吕圣利尼亚遇到一个试图自救的疯子,那天被困在沙漠,入夜后他强装的冷静全都没了,疯了一样,想拨通某个人的号码。”
“陪着他曾偷偷见过那个人。”
“我好像能理解,但好像又不能感同身受。”
陈时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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