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也能让她感受到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平和。
广宁公主隐约觉察到誉王的转变,是因着今日山洞里发生的事。
“殿……殿下……”下属牵着两匹马等在路口,远远地瞧见向来不与人近身的主子,浑身是血地抱着一个女子,顿时惊掉了下巴:“这……这是……”
“广宁公主的脚扭伤了。”誉王把广宁公主放在马背上,从下属头上取来一顶竹笠扣在她的头上:“现在去渡口。”
下属意识到主子离开的这一段时间,是给广宁公主送吃的。那一大堆食物,足够一个干粗活的男子吃上四五日,从这儿就可以看出来,誉王并不打算带广宁公主离开。
如今,主子竟是要带走广宁公主。
难不成,他们誉王府,将要有真正的女主人了?
想到这里,下属从挂在马背上褡裢里取出油纸包着的锅盔,递给誉王:“殿下,您路上吃。”
誉王哪会不明白下属的意思?
他把锅盔塞在广宁公主的手里。
广宁公主的肚子饿了,倒也不跟誉王客气,抱着又大又厚的锅盔,低头啃一口。
这一口,像是啃在石头上。
她的牙齿都要松了。
而锅盔只受了一点儿皮外伤。
誉王盯着锅盔上的两颗牙印:“……”
似乎明白了,她不受宠的原因。
脑子不好使。
*
而脑子不好使的广宁公主,凭着手里的玉牌借助皇后的势力,让他们顺利地离开北齐,回到大周,与在应城等侯他们的迎亲队伍汇合。
广宁公主坐在马车里,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若是没有皇兄给她的玉牌,他们不会这般轻易地逃过追杀。
广宁公主摸着袖袋里的玉牌,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誉王:“我皇兄在北齐如何了?”
誉王看完手里的密信,取出火折子点燃,扔在小铜炉里头:“你的大皇兄和大皇嫂,已经启程去封地,将要与镇北王一家过中秋。至于你另一个皇兄,已经死了。”
广宁公主攥紧了玉牌,忧心忡忡地问道:“那我的皇兄和皇嫂会有危险吗?”她想托誉王把这一块玉牌还给皇兄,可又怕玉牌落在誉王的手里,他会利用这一块玉牌对付皇兄:“我们可以在应城多待一阵吗?”
誉王睨她一眼:“你认为呢?”
显然是不可能在应城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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