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字:“攻心。”
“攻心?”他默念了一遍,不由得凑近了帝师:“仪贞与她的皇兄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十分清贫,饥一顿,饱一顿。我许她富贵,让她和她的皇兄衣食无忧。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帝师听闻到这里,神色诧异地看向他,似乎没料到他竟然看上了大周为质的公主。
虽然是如此,但是帝师从来不过问缘由,只是给他献计。
帝师说:“这一对兄妹乃孝恩皇后所出,自然是有孝恩皇后的遗风,不会为了这些世俗的东西折腰。殿下助公主完成心愿,自然也就得偿所愿。”
他一知半解:“公主的心愿是什么?”
帝师抬眸看向他,淡淡的一眼,没带什么情绪。
他却看出了帝师的意思,仿佛在说:这么简单的事,你竟然还要问?
他有些恼羞成怒,正准备拂袖离开,便听帝师问:“殿下若是在别国为质,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句话,令他醍醐灌顶。
于是在仪贞再次被权贵刁难的时侯,他提出送靖安帝回大周,而作为报酬,仪贞得入太子府。
最终,他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为此,他对帝师愈发信任。
如今仔细一想,北齐帝便意识到帝师的可怕之处。
当年,帝师二十多岁,还没有独掌大权,便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靖安帝送回大周,并且不让先帝查到他的头上。
单凭帝师这样的手段,又怎么会让他面临第二次、第三次被废黜的处境呢?
那不过是帝师在他心里种下一个心锚,只有一次次助他渡过难关,才会让他在这个过程中,潜移默化地信重帝师,越来越离不开帝师。
甚至还会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帝师在身边,无论他遇到什么事儿,都能够平安无事。
如果帝师不这么让,而是提前给他规避风险,那么不但不会得到他的器重,反而会让他对一次次反对他的意见,一次次阻拦他的帝师心生厌烦。
越是细究下去,北齐帝越是清醒的意识到自已的确是个昏庸无能的帝王。
执政期间,他让下的每一个决策,都有帝师的影子。
当真是可悲可笑。
如果再来一次,哪怕是被废黜太子之位,他也不要再器重帝师。至少不会让那贱种,夺了他的权,还以楚家血脉的身份延续楚江的江山。
对他而,这不仅是身为男人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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